第425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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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房立威马上恍然,看来那九的威胁不是空穴来风,这家伙还真够猖狂的。虽然老爷子有最好的保镖,但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,说不好正巧能赶上恐怖袭击呢,不得不谨慎些。
  “在家里锻炼也好,毕竟您老的身份不同,应该多考虑安全性。”
  “是啊,呵呵,出门少了,就少了不少乐趣,以后有时间,就来看眼我这个老头子。”
  “好的,爷爷,如果身体有什么不适,立即叫人给我打电话。”
  “哈哈……”老爷子爽朗的大笑,这是孙女婿的孝心啊,“放心吧,就是我不打给你,娇娇早就找你去喽!”
  “呵呵,谁找都一样!”这厮傻笑着跟老爷子道别,耐心的打了两套拳,小跑回家。
  老爷子都不出来了,自己也没必要每天来这里,毕竟这种锻炼对他产生不了什么效果,看来这个习惯也要随着老爷子改变了。
  回到家里,在孟玲珑额头上吻了一下,马上就被她圈住了脖子,慵懒的喃喃着:“老公,今天我真不想上班了。”
  房立威笑着用鼻头蹭着她的鼻尖,“那就不去,本来就是双休日么!”
  大美妞儿撅起嘴唇,正好亲到他的鼻尖,“但是还有很多工作等着呢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手机响了。
  “哎!”房立威叹气,伸手到床头柜上把手机替她拿过来,来电显示上写着老爸,下意识的悄声道:“咱爸的电话。”
  孟玲珑一手抓着房立威的大手,一手接过手机接听,“喂,老爸!”
  “你在哪儿呢?”孟柏雄不疾不徐的声音传来。
  “阿威这里呢。”孟玲珑没隐瞒,反正这些日子,家里已经知道些情况,再说了,还有梳理身体为幌子呢。
  “嗯,让小威帮你调理身体,你妈也能放心,昨晚跟我嘟囔了半宿,埋怨我这一周都让你加班,过会儿还是回来一趟吧。”显然老妈担心女儿的身体,“然后咱俩一起去上班。”
  看来还要加班了,孟玲珑答应挂了手机,搂紧房立威的脖子,把他拉上床,噙`住他的嘴唇。片刻过后,孟玲珑无奈的说道:“想要个假期好难啊!被那九的案子闹的,更不得安宁了,虽然可能只是恐吓,但警局不能不重视,今天又要开会研究,采取一些必要的预防措施。”
  “怎么预防啊?”房立威从空间里拿出衣物,递给她,帮着穿上,整个一个家庭妇男。
  “增加一些巡逻喽,哪里有事情,尽快赶到……”
  “呵呵,这也是好事情,即使没有恐怖事件,警察抓的严了,还能减少一些违法犯罪活动,能增加社会的治安度。”
  “是好事儿,但警力是有限的,一共就那么多警察,所以我们就要加班加点了。”
  “也是啊!”房立威很理解的点头,自己老婆的工作,肯定要支持,“如果有消息,给我打电话,咱夫妻俩再抓他一次!”
  “咯咯,我喜欢夫妻档!”
  第五百五十四章 男友?
  吃过早餐,坐在一起闲聊,经过这些天,娄蕊馨和萱姨她们的关系处的非常好,平时也可以和大家开些玩笑,不像最初那么死板。但一到商量具体事情,她就闭口不言,等着大家做决定,比如说谈到将来别墅的装修,她是一言不发,问她意见,只说不懂,就连自己房间的装饰,她都让萱姨帮着拿主意。
  九点多的时候,娄蕊馨的手机响了,自从住到这里以后,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给她打电话呢,房立威比较好奇,到底是哪里的朋友。
  娄蕊馨拿着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,有些不好意思的跟大家打声招呼,回到萱姨的卧室去接,颇为小心的样子,说话的声音非常小,外面一点也听不到。
  “谁啊?搞的这么神秘?”沈珂雪笑着抱住房立威的胳膊,“咯咯,你说馨姐会不会处上男朋友了?”
  萱姨好笑道:“别瞎猜,馨姐住在这里才几天啊,哪能这么快就找到,只是接个电话,说些私事儿吧。咱们是不是应该抓紧给馨姐介绍一个呢?”
  “倒是想介绍,但是馨姐不同意,她总说还没适应这里的生活,等熟悉了以后再谈。”
  “其实这么想也对,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,过些日子再说吧。”萱姨点头,望向笑的颇为得意的房立威,“你傻笑什么?”
  “嘿嘿!我昨天晚上替馨姐讨债去了。”
  沈珂雪的大眼睛睁得更大了,显得有些兴奋,“你去王守则家了?”
  房立威点头。
  “有什么收获?”
  “一百一十多万,外加些金银首饰。”说着把那些首饰往桌上一摆。
  “咯咯,利息收的也不少嘛!”沈珂雪高兴的拿起一个大金镯子,“这些东西咱们也用不上啊。”又晃了晃一条大粗金链子,“这个栓狗不错。”
  “你这句话可把戴金链子的都得罪了,本来我还想戴着耍耍酷呢,让你这么一说,我可不敢要了。”房立威笑着摇头。
  “我没有骂别人的意思,只是一想到这是王守则戴过的,就觉得恶心。”沈珂雪撇了撇嘴,接着警告道:“这里的东西你一样儿也不许戴啊!”
  “快收起来,馨姐随时会出来的。”萱姨看了一会儿,“确实是用不着,先放着吧,留着给菲菲处理。你倒是一点儿亏也不吃。”
  “嘿嘿!咱的钱是那么好骗的吗。”这厮心情不错,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咱就别客气。”
  萱姨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,娄蕊馨正从卧室里出来,冲着三人笑笑,“一个朋友的电话。”
  “有事儿?”沈珂雪问道。
  “没什么事情,只是叫我出去见个面。”
  “那你快去吧。”萱姨马上接道。
  娄蕊馨想了想,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,“我快去快回。”
  萱姨站起身,“不着急,反正我们都放假,和朋友好好聊聊。”拿起包,从里面掏出一千块钱交到她的手里。
  “我不要。”娄蕊馨立即推了回来。
  “拿着吧,和朋友一起吃顿饭。”萱姨硬塞。
  “上次给我的,还没花了呢。”娄蕊馨坚决不接受。
  萱姨没办法,苦笑着把钱收起来,“去吧,有事儿打电话回来。”
  娄蕊馨笑着穿外套,围了条丝巾,房立威上下打量,真是楚楚动人,配上那柔和中藏着倔犟的眼神,越来越有气质。
  “馨姐,用我开车送你吗?”沈珂雪也起身,跟着到了门口。
  “不用,我过会儿就回来。”娄蕊馨向三人摆摆手,出了门。
  等沈珂雪把门关上,房立威开口道:“我听到是个男人的声音,不过没有听内容,毕竟是人家的隐私,咱不能乱听。”
  “嗯?”萱姨蹙眉,马上跑到阳台,向下看了看。
  娄蕊馨一个人双手插兜,皮鞋有节奏的敲击着地面,向小区外走去。
  “姐,怎么了?”沈珂雪疑惑的问道。
  萱姨摇了摇头,回到客厅,“我怎么感觉不大对头呢。”
  “什么意思?”房立威被她说的莫名其妙。
  “以馨姐的性格,不应该这么快就和刚认识的陌生男人单独约会。”萱姨一手抱膀,单手支着下颌,若有所思,“难道我们对馨姐还不是太了解?”接着又摇了摇头。
  “没准儿碰到了自己一直暗恋的对象呢。”这厮开起了玩笑。
  “净瞎说!”
  “呵呵,也许不是坏事儿呢,她自己选择的另一半,比别人撮合的强吧。”沈珂雪笑道。
  “不是,我怕她被骗,毕竟以前她只是生活在郊县,很少出门。”萱姨说出了自己的担心,“就像你们最初遇到她的时候一样,差点就被人领走了。”
  沈珂雪和房立威互相看了看,真有这种可能。
  “但是现在的情况和当初不同,馨姐已经比较稳定,不需要为高利贷着急了,虽然见识少些,但绝对不笨,不会轻易上当的。”房立威分析道。
  萱姨颔首,“可能是我多心了。”接着抬头望向房立威,“不过为了安全起见,你还是跟着去看看吧,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。”
  “监视馨姐?这不大好吧?”
  “什么叫监视啊,那叫保护。”沈珂雪纠正道:“咯咯,该尽你保镖的职责了。”
  “有什么不好的,都是为了馨姐着想,去吧。”萱姨催促道。
  “好吧。”房立威起身,透视出去,“馨姐正站在小区门口等着呢,估计那人会来接吧,我也不着急了。”这厮又坐下了。
  “咯咯,姐,猜一下那个男人会是什么样儿的?”沈珂雪很好奇的问道。
  “要我说啊,馨姐要选的男人,有没有钱倒是次要的,关键是脚踏实地的本分过日子,至于长相么……”
  “四方脸,浓眉大眼,鼻挺,唇厚,皮肤有些黑,长相还可以,大约三十五岁左右。”房立威把话接了过去。
  “那人来了?”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。
  “嗯,开着一辆奥迪车停在馨姐身边,下车了。西装笔挺,个头跟我差不多,但外表看着比我粗实,挺壮的样子,一脸微笑的望着馨姐,说了句话,打开副驾驶位的车门,请她上车。”房立威向两人讲着自己所见到的一切,“但馨姐有些犹豫,似乎不想上车,和男人说了什么,但那男人苦着脸伸出一根手指,解释上了,馨姐沉默了一会儿,又往车里看看,终于上车了。”
  “高帅富?”沈珂雪问道。
  “呵呵,十有八九。”
  萱姨蹙眉,“但愿是好事儿!”
  “那男的得意的跑回驾驶位,开车走了。”
  “真的找到男友了?”不怪沈珂雪这么说,看这一情况,可能性很大。
  “别管是不是男友,小威先跟着去瞧瞧,如果一切正常,你就别靠近,出现什么异常的话,还能保证馨姐的安全。”萱姨轻松的一笑,“没想到会这么快。”
  房立威换了身平时不穿的大衣,戴了个大口罩,沈珂雪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大墨镜,给他配上,倒是挺合适。
  “我戴这个怎么那么别扭呢?”房立威扶了扶墨镜。
  沈珂雪仔细瞧了瞧,“咯咯,艳玲姐选的刚好合适,习惯就好了,如果是夏天的话,你也不可能总是戴口罩和围巾吧?”
  说的有道理,房立威临出门,萱姨还提醒,如果人家只是聊天,就别去打扰!
  出了门,打辆出租车,不能开自己家的车,容易被认出来。如果出了事情,自己出现倒是说的过去,但一切顺利,再被发现了,好像监视人家似的,让娄蕊馨心里怎么想,显然给她的感觉就是不信任。
  那名男子把车停在一家咖啡厅门口,带着娄蕊馨进到里面,找了一处靠窗的卡座。
  房立威站在不远处,正好能看到他们。两人聊起来了,时间不长,男子时而痛苦,时而悔恨,还挤出几滴眼泪,娄蕊馨听的蹙眉,似乎安慰了几句,还给对方拿了纸巾。
  “这是什么情况?难道是初恋?今天终于相见了,想重温那段美好的过去?”这厮胡思乱想,“这家伙表情倒是蛮丰富的呢!倒是有些表演的天赋。”
  旁边卡座里的人离开,房立威也不想总在外面站着,关键是想听点内容,帮娄蕊馨把把关。直接进了咖啡厅,坐在与他们相邻的位置,把墨镜和口罩都放到桌子上,随便要了杯咖啡,静静的听着他们的谈话。
  “这就是我这些年的情况,说说你,怎么也来到平海市里了?”男子边用勺搅着咖啡,边盯着娄蕊馨问,那略显忧郁的眼神,还真有点吸引人。
  “呵呵。”娄蕊馨无奈的笑了笑,“丈夫和孩子有病去世了,就剩我一人,来市里找了个工作。”说的很简单,看来并没有讲自己坎坷的经历的意思。
  “什么工作?上次我问,你说那个房子不是你的?替别人看着?”男子马上问道。
  “是啊,是我雇主家买的房子,我在为人家做保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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