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3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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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被他看着的人问他:“想上我?”
  旋即冷笑:“做梦。”
  徐清然,对于承受方而言是他们渴求的天菜。
  而对于异常强势的同属性者,就是想要狠狠征服的尤物。
  这家酒吧还挺大。
  纵向的,有好几个不同隔开的空间。
  徐清然在这里被沈廷煜‘激怒’后,就离开往其他的空间去待着了。
  群众们看了场好戏,还挺满足,散去前还纷纷朝沈廷煜投去同情的目光。
  沈廷煜捡起被徐清然仍在椅子上的眼镜。
  重新戴好,一个人坐在沙发上,眼神冰凉凉地摸着被咬过的地方。
  心里委委屈屈。
  小疯子,咬得真狠。
  或许是他残留的眼神,侵略意思过重。
  也可能是他刚才被拒绝的样子太可怜,没多久,忽然就有酒吧里的内部人员找到他。
  对方穿得像个普通的酒吧客人。
  在他身旁的空位置坐下,两只手臂展开着放到了椅背上,盯着前方似笑非笑问他:“没把人拿下手,很不甘心吗?”
  沈廷煜一动不动,没搭理他。
  心情看起来很阴郁。
  对方也不害怕。
  笑了一声,漫不经心道:“我懂你们这种狩猎者的心思。”
  “摧毁一个傲骨,确实很能满足你们的征服欲。不过,有时候对手太强大我们就不能硬碰硬。”
  那人笑了笑:“得需要特殊‘工具’的辅佐才行。”
  听到这里,戴着眼镜的男人终于侧头看他。
  他转头回视,笑得有几分邪气:“怎么样?要试试吗?”
  男人没有第一时间回话。
  只是下意识握紧了拳头,眼底滑过一丝遭到羞辱后的愤恨与不甘。
  前来游说的工作人员,双眼又弯了弯。
  ——那些东西,就要让这类人使用才有意思。
  出租屋处。
  原本还惴惴不安,对今晚任务不抱任何希望的苏闻旭等人,忽然发现沈廷煜身上传回来的影像有了变化。
  他们屏住气息紧张地关注着他的动向,眼神逐渐转为惊喜。
  另一边,徐清然换了个新地方后,又进入生人勿进模式。
  要了杯饮料独自坐在角落,等待。
  等什么呢?
  当然是,等好玩的事情发生。
  他手里拿着手机,无聊地抛接。
  直到它发出收到信息后的震动感,他才停下动作,解锁屏幕。
  【徐清安:哥!救救我!】
  【徐清安:沈大将不知道去哪儿了,丢下我一个人,我……我感觉被人盯上了。】
  【徐清安:我担心沈大将也出了事,我们执行任务的地点在xxxx……】
  徐清然收到消息,便从位置上起身。
  朝又一个试图过来的人露出婉拒的微笑后,慢悠悠回到他和沈廷煜刚刚待过的地方。
  很‘巧’的,一眼就看见空间里无人在意角落,昏迷的徐清安被人带走的画面。
  他被带走的方向,是可以通往隐蔽长廊的地方。
  徐清然先是扫视了周围一圈。
  没找到沈廷煜。
  他抿了抿嘴,低调穿过人群跟上徐清安。
  就那样跟踪了一路,从身边有其他客人经过,慢慢来到人烟稀少的地区。
  最后,空寂的廊道上,只有剩下他们几个人的身影。
  徐清然藏匿了气息,跟他们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,直到看见他们把徐清安带进一个需要身份验证才能解锁的房间。
  他靠在墙边,在外面又等了好一会儿。
  然后,才见到其中一个工作人员从里面出来。
  徐清安和其他几个都不见了。
  工作人员正往他的方向缓慢靠近。
  他耐心等待,直到对方来到他的攻击范围才对他发出攻击,并在对方成功发出声音和联系救兵之前把人放倒。从倒地的人身上摸出工作证后,离开前又往他胸前狠狠一踩。
  把对方的肋骨踩断。
  才捏着工作证,来到那扇门前,解锁。
  门开了,是通往地下楼层的阶梯。
  徐清然只看了一眼,就往下走去。
  阶梯下来后,又是很长的一条走廊。
  左右两边都有房门,门和门之间有个单向窗户。
  所谓单向是指,外面的人可以清楚看见房间里的场景,而房里的人看不见外面发生的事。
  这个时间点,空房占了一半。
  另外一半,各色各样的事情都有,不是违法就是格外淫乱。
  徐清然的视线毫无波澜地从那些场景上掠过。
  目标明确,只想找到徐清安。
  徐清然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地下层的深处。
  这里的房间,没了能够往里看的窗户。
  直到他经过某一条走廊,身后路过的地方,忽然降下了一道安全门。
  堵住他离开的路线。
  “小兄弟,你跟踪我们一路了。”
  徐清然转身盯着突然闭上的安全门时,身后方传来了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。
  他回身看去的同时,对方也指挥着工作人员抬出一个人,扔到地上问他:“或许,你是在找他?”
  被粗暴丢在地板,昏迷不醒的男生,正是徐清安。
  徐清然看了眼,回答:“不是。”
  “我只是好奇下来逛一逛。”
  问他话的,是个矮冬瓜。
  身材微胖,鼻子下面留着一小戳的胡子——形象看得徐清然格外手痒。
  对方在听见他回应后,脸上自信满满的笑容僵了一下。
  提醒:“非工作人员带下来的人员,我们都要当做闯入者处理的哦。”
  男人话音方落,左右两边的房间里便冲出了一群健壮的打手,将他团团包围。
  显然是已经埋伏许久。
  徐清然捏了捏肩膀。
  好久没打架了,最近正愁没有人给他练练手。
  窄小的空间里堵着几十个人。
  没有能够给徐清然太大的发挥空间,能够依赖的许多技巧也不便发挥。以一敌众,一群人想碰到他,比在空旷的场地上打斗要容易许多。
  尤其,酒吧禁止携带武器。
  他身上没有刀和枪。
  即便如此,徐清然还是没有一丝担忧。
  视线粗略一扫,就能一击击中最近之人的死穴,以最快的速度更换着攻击目标。
  期间,还有人试图用装了特殊药物的针扎他。
  试图通过违禁药物,来削弱他的战斗能力。
  奈何徐清然对针管这种东西有过重的心理阴影和防备,几乎已经是就算眼睛没看见,但只要它一旦出现在周围,身体都会下意识警觉的程度。
  反应极快地抓住试图从他身后偷袭的人的手,冷笑着用力一掰,直接把那人的手腕给掰骨折了。
  折断的骨头刺破了血肉,恐怖地暴露在周围人的视线里,痛得受害者大声哀嚎。
  所有人都被徐清然骨子里透出的狠劲儿给惊着了,气势竟稍有退缩。
  反倒是徐清然被他们的小人举动给彻底激怒,下手是越来越狠。精准找到命脉,手指配合精神力的威力,硬生生抓破目标的脖子把人给放倒。
  不知不觉,埋伏他的人已经被放倒了一半。
  留有胡子的矮个子男人,脸上笑容也逐渐消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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